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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怨 南梁 · 何逊
押庚韵
昔闻白鹤弄,已自轸离情。
今来昭君曲,还悲秋草生(文苑作并。乐府同。○本集二。文苑英华二百四。《乐府诗集》二十九作何妥。《诗纪》八十三。)。
门有车马客 南梁 · 何逊
门有车马客,言是故乡来。
故乡有书信,纵横印检开。
开书看未极,行客屡相识。
借问故乡人,潺湲泪不息。
上言离别久,下言望应归。
寸心将夜鹊(本集作鹄。《诗纪》同。),相逐向南飞(○本集二。文苑英华百九十五。《乐府诗集》四十作何妥。《诗纪》八十三。)。
读北史四首 其四 清 · 严遂成
七言绝句 押支韵 出处:海珊诗钞补遗卷上
刻木机关坐起之(柳誓。),郭尖未锐(郭景尚。)李锥迟(李世哲。)。
识来已过千馀字(梁台。),不怕人呼昨暮儿(何妥谓苏夔。)。
详定雅乐疏(周世宗显德六年正月) 五代至宋初 · 张昭
出处:全唐文卷八百六十四、全宋文卷九
昔帝鸿氏之制乐也,将以范围天地,协和人神,候八节之风声,测四时之正气。气之清浊不可以笔授,声之善否不可以口传,故凫氏铸金,伶伦截竹,为律吕相生之算,宫商正和之音。乃播之于管弦,宣之于钟石,然后覆载之情䜣合,阴阳之气和同,八风从律而不奸,五色成文而不乱,空桑、孤竹之韵足以礼神,《云门》、《大夏》之容无亏观德。然月律有旋宫之法,备于太师之职。经秦灭学,雅道陵夷。汉初制氏所调,惟存鼓舞,旋宫十二均更用之法,世莫得闻。汉元帝时,京房善《易》别音,探求古义,以《周官》均法,每月更用五音。乃立准调,旋相为宫,成六十调。又以日法析为三百六十,传于乐府,而编悬复旧,律吕无差。遭汉中微,雅音沦缺。京房准法,屡有言者,事终不成。钱乐空记其名,沈重但条其说。六十律法,寂寥不传。梁武帝素精音律,自造四通十二律以叙八音。又引古五正二变之音,旋相为宫,得八十四调,与律准所调,音同数异。侯景之乱,其音又绝。隋朝初定雅乐,群党沮议,历载不成。而沛公郑译因龟兹琵琶七音,以应月律,五正二变,七调克谐,旋相为宫,复为八十四调。工人万宝常又减其丝数,稍令古淡。隋高祖不重雅乐,令儒官集议。博士何妥驳奏,其郑、万所奏八十四调并废。隋氏郊庙所奏,惟黄钟一均,与五郊迎气,杂用蕤宾,但七调而已;其馀五钟,悬而不作。三朝宴乐,用缦乐九部,迄于革命,未能改更。唐太宗爰命旧工祖孝孙、张文收整比郑译、万宝常所均七音八十四调,方得丝管并施,钟石俱奏,七始之音复振,四厢之韵皆调。自安、史乱离,咸秦荡覆,崇牙树羽之器扫地无馀,戛击搏拊之工穷年不嗣。郊庙所奏,何异南箕?波荡不还,知音殆绝。臣等窃以音之所起,出自人心,夔、旷不能常泰,人亡则音息,世乱则乐崩。若不深知礼乐之情,安能明制作之本?陛下心苞万化,学富三雍。观兵耀武之功,已光鸿业;尊祖礼神之致,尤轸皇情。乃眷奉常,痛沦乐职。亲阅四悬之器,思复九奏之音。爰命廷臣,重调钟律。枢密使王朴采京房之准法,练梁武之通音,考郑译、宝常之七均,校孝孙、文收之九变。积累黍以审其度,听声诗以测其情。依权衡嘉量之前文,得备数和声之大旨,施于钟虡,足洽《箫韶》。臣等今月十九日于太常寺集,命大乐令贾峻奏王朴新法黄钟调七均,音律和谐,不相凌越。其馀十一管诸调,望依新法教习,以备礼寺施用。其五郊天地、宗庙、社稷、三朝大礼,合用十二管诸调,并载唐史、《开元礼》,近代常行。广顺中,太常卿边蔚奉敕定前件祠祭朝会舞名、乐曲、歌词,寺司合有簿籍。伏恐所定与新法曲调声韵不协,请下太常寺检详校试,如或乖舛,请本寺依新法声调,别撰乐章、舞曲,令歌者诵习,永为一代之法,以光六乐之书。
按:《全唐文》卷八六四。又见《资治通鉴》卷二九四胡三省注。
乐部曹观乐诗 隋 · 何妥
押侵韵
东海馀风大,陶唐遗思深。
何如观遍舞,奏鼓间摐金。
清管调丝竹,朱弦韵雅(万花谷作瑟。)琴。
八行陈树羽,六德审知音。
至道兼韶濩,充庭总韎任(《初学记》作轮林。)。
高天度流火,落日广城(《初学记》作成。)阴。
百神谐景福,万国仰君临。
大(《初学记》作天。)乐非钟鼓,且用戒民心(○《初学记》十五。文苑英华二百十二。万花谷后三十二作何妥诗。《诗纪》百二十一。)。
定乐舞表 隋 · 何妥
出处:全隋文卷十二
臣闻明则有礼乐,幽则有鬼神。然则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礼乐。又云乐至则无怨,礼至则不争,揖让而治天下者,礼乐之谓也。臣闻乐有二,一曰奸声,二曰正声。夫奸声感人而逆气应之,正声感人,而顺气应之,顺气成象,故乐行而伦清,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孔子曰:「放郑声,远佞人」。故郑、卫、宋、赵之声出,内则发疾,外则伤人。是以宫乱则荒,其君骄;商乱则陂,其官坏;角乱则忧,其人怨;徵乱则哀,其事勤;羽乱则危,其财匮。五者皆乱,则国亡无日矣。魏文侯问子夏曰:「吾端冕而听古乐则欲寐,听郑、卫之音而不知倦,何也」?子夏对曰:「夫古乐者,始奏以文,复乱以武,修身及家,平均天下。郑、卫之音者,奸声以乱,溺而不止,犹杂子女,不知父子。今君所问者乐也,所爱者音也。夫乐之与音,相近而不同,为人君者,谨审其好恶」。案圣人之作乐也,非止苟悦耳目而已矣。欲使在宗庙之内,君臣同听之则莫不和敬;在乡里之内,长幼同听之则莫不和顺;在闺门之内,父子同听之则莫不和亲。此先王立乐之方也。故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故黄钟大吕,弦歌干戚,僮子皆能舞之。能知乐者,其惟君子!不知声者,不可与言音,不知音者,不可与言乐,知乐则几于道矣。纣为无道,太师抱乐器以奔周。晋君德薄,师旷固惜清徵。上古之时,未有音乐,鼓腹击壤,乐在其间。《易》曰:「先王作乐崇德,殷荐之上帝,以配祖考」。至于黄帝作《咸池》,颛顼作《六茎》,帝喾作《五英》,尧作《大章》,舜作《大韶》,禹作《大夏》,汤作《大濩》,武王作《大武》,从夏以来,年代久远,唯有名字,其声不可得闻。自殷至周,备于《诗》《颂》。故自圣贤已下,多习乐者,至如伏羲减瑟,文王足琴,仲尼击磬,子路鼓瑟,汉高击筑,元帝吹箫。汉祖之初,叔孙通因秦乐人,制宗庙之乐。迎神于庙门,奏《嘉至》之乐,迎神于庙门,奏嘉至之乐,犹古降神之乐也。皇帝入庙门,奏《永至》之乐,以为行步之节,犹古《采荠》《肆夏》也。乾豆上荐,奏登歌之乐,犹古清庙之歌也。登歌再终,奏《休成》之乐,美神飨也。皇帝就东厢坐定,奏《永安》之乐,美礼成也。其《休成》《永至》二曲,叔孙通所制也。汉高祖庙奏《武德》《文始》《五行》之舞。当春秋时,陈公子完奔齐,陈是舜后,故齐有《韶》乐。孔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是也。秦始皇灭齐,得齐《韶》乐。汉高祖灭秦,《韶》传于汉,高祖改名《文始》,以示不相袭也。《五行舞》者,本周《大武》乐也。始皇改曰五行。及于孝文,复作四时之舞,以示天下安和,四时顺也。孝景采《武德舞》以为《昭德》,孝宣又采《昭德》以为《盛德》,虽变其名,大抵皆因秦旧事。至于魏、晋,皆用古乐。魏之三祖,并制乐辞。自永嘉播越,五都倾荡,乐声南渡,是以大备江东。宋、齐以来,至于梁代,所行乐事,犹皆传古,三雍四始,实称大盛。及侯景篡逆,乐师分散,其四舞、三调悉度伪齐。齐氏虽知传受,得曲而不用之于宗庙朝廷也。臣少好音律,留意管弦,年虽耆老,颇皆记忆。及东土克定,乐人悉返,访其逗遛,果云是梁人所教。今三调、四舞并皆有手,虽不能精熟,亦颇具雅声。若令教习传授,庶得流传古乐。然后取其会归,撮其指要,因循损益,更制嘉名。歌盛德于当今,传雅正于来叶,岂不美欤!谨具录三调、四舞曲名,又制歌辞如别。其有声曲流宕,不可以陈于殿庭者,亦悉附之于后(《隋书·何妥传》,《北史》八十三)。
上书谏文帝八事 隋 · 何妥
出处:全隋文卷十二
其一事曰:臣闻知人则哲,惟帝难之。孔子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由此言之,政之治乱,必慎所举,故进贤受上赏,蔽贤蒙显戮。察今之举人,良异于此,无论谄直,莫择贤愚。心欲崇高,则起家喉舌之任,意须抑屈,必白首郎署之官。人之不服,实由于此。臣闻爵人于朝,与士共之,刑人于市,与众弃之。伏见留心狱讼,爱人如子,每应决狱,无不询访群公,刑之不滥,君之明也。刑既如此,爵亦宜然。若有懋功简在帝心者,便可擢用。自斯以降,若选重官,必须参以众议,勿信一人之举。则上不偏私,下无怨望。
其二事曰:孔子云:「是察阿党,则罪无掩蔽」。又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所谓比者,即阿党也。谓心之所爱,既已光华荣显,犹加提挈。心之所恶,既已沈滞屈辱,薄言必罚。提挈既成,必相掩蔽,则欺上之心生矣。屈辱既加,则有怨恨,谤讟之言出矣。伏愿广加逖访,勿使朋党路开,威恩专擅。有国之患,莫大于此。
其三事曰:臣闻舜举十六族,所谓八元、八凯也。计其贤明,理优今日,犹复择才授任,不相侵滥,故得四门雍穆,庶绩咸熙。今官员极多,用人甚少,有一人身上乃兼数职,为是国无人也?为是人不善也?今万乘大国,髦彦不少,纵有明哲,无由自达。东方朔言曰:「尊之则为将,卑之则为虏」。斯言信矣。今当官之人,不度德量力,既无吕望、傅说之能,自负傅岩、滋水之气,不虑忧深责重,唯畏总领不多,安斯宠任,轻彼权轴,好致颠蹶,实此之由。《易》曰:「鼎折足,覆公餗,其形渥凶」。言不胜其任也。臣闻穷力举重,不能为用。伏愿更任贤良,分才参掌,使各行有馀力,则庶事康哉。
其四事曰:臣闻《礼》云:「析言破律,乱言改作,执左道以乱政者杀」。孔子曰:「仍旧贯,何必改作」!伏见比年以来,改作者多矣。至如范威漏刻,十载不成,赵翊尺称,十年方决。公孙济迂诞医方,费逾巨万,徐道庆回互子午,糜耗饮食。常明破律,多历岁时,王渥乱名,曾无纪极。张山居未知星位,前已蹂藉太常,曹魏祖不识北辰,今复辚轹太史。莫不用其短见,便自夸毗,邀射名誉,厚相诬罔。请今日已后,有如此者,若其言不验,必加重罚,庶令有所畏忌,不敢轻奏狂简(《隋书·何妥传》,苏威兼领五职,上甚亲重之,妥上八事以谏。)。
受禅坛议 隋 · 何妥
出处:全隋文卷十二
受禅登坛,以告天也。故魏受汉禅,设坛于繁昌,为在行旅,郊坛乃阙。至如汉高在汜,光武在鄗,尽非京邑所筑坛。自晋、宋揖让,皆在都下,莫不并就南郊,更无别筑之义。又后魏即位,登朱雀观,周帝初立,受朝于路门,虽自我作古,皆非礼也。今即府为坛,恐招后诮(《隋书·礼仪志》四,周大定元年,静帝禅位于隋,司录虞庆则请设坛于东第,博士何妥议,从之。)。
奏劾卢恺 隋 · 阙名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九
房恭懿者,尉迟迥之党,不当仕进。威、恺二人,曲相荐达,累转为海州刺史。又吏部预选者甚多,恺不即授官,皆注色而遣。威之从父弟彻、肃二人,并以乡正徵诣吏部。彻文状后至而先任用,肃左足挛蹇,才用无算,恺以威故,授朝请郎。恺之朋党,事甚明白(《隋书·卢恺传》,何妥与苏威不平,奏威阴事。恺坐与相连,上以恺属吏。宪司奏恺。)。
时人为保妥萧慎语 隋 · 无名氏
四言诗
《隋书》曰:妥少机警。以技巧事湘东王。后知其聪明。召为诵书左右。时兰陵萧慎亦有隽才。住青杨巷。妥住白杨头。时人为之语曰:
世有两隽。
白杨何妥。
青杨萧慎(○隋书何妥传。北史何妥传。《御览》四百九十五。)。
正月五日集唐石士柳巷新宅以杨诚斋五日诗印我青鞋第一痕分韵得我字 清 · 江昱
押哿韵
居爱柳巷名,不见柳婀娜。
应如青白杨,住萧慎何妥。
主人频年出,传座喜招我。
气和风日闲,生槃乐笑瑳。
帘户争春新,瓶梅红欲哆。
并州此故乡,家山榜檐左。
门临小秦淮,水生促行舸。
暂聚聊尽欢,苦吟讥饭颗。
次韵和山公(辛巳元旦) 现当代 · 庞俊
七言律诗 押先韵 出处:养晴室遗集卷三
强弓寸寸到今年,岂有黄金铸计然。
沴气傥随蓝尾尽,吟情常喜白头妍。
居从何妥占郫籍,贫让苏秦羡洛田。
酒劝良星吾亦倦,逢辰一醉且逃禅。
题洪稚存机声灯影图 清 · 黄景仁
出处:两当轩集卷第十五
君家云溪南,我家云溪北。
唤渡时过从,两小便相识。
白杨头望何妥居,辛夷树访迂辛宅。
君言弱岁遭孤露,却伴孀亲外家住。
尘封蛛网三间楼,阿母凄凉课儿处。
读勤母颜喜,读倦母心悲。
不惜寒机抒千匝,易得夜灯膏一瓻。
灯灭尚可挑,机断不可续。
楼风刮灯灯一粟,书声机声互相逐。
屋角时闻邻妪愁,烟中每撼林乌宿。
老渔隔溪住十年,君家旧事渠能言。
打鱼夜夜五更起,蒋家楼上灯犹然。
即今此景空追溯,蓼莪已废白华补。
写声写影工则能,难貌孤儿此心苦。
如君独行世无匹,谓我知君一言乞。
君名已达荐贤书,母传应归赤心笔。
我惭腕弱何能任,忽复思泪沾盈衿。
画中咫尺逼亲舍,南望白云千里深。
未能一笑酬苦节,空此春晖寸草心。
剪烛题诗意无已,急付横图捲秋水。
述书赋下 唐 · 窦暨
出处:全唐文卷四百四十七
我巨唐之膺休。一六合而阐幽。武功定。文德修。高祖运龙爪。陈睿谋。自我雄其神貌。冠梁代之徽猷(神尧皇帝陇西李氏讳渊仕隋官至殿内少监右骁卫将军大丞相封唐王及受禅即位革隋为唐又王右军书柱作爪形时观者号为龙爪书高祖师王褒得妙故有梁朝风格焉)。太宗则备集王书。圣鉴旁启。虽蹑闾井。未登阶陛。质讵胜文。貌能全体。无风骨。总法礼(文武皇帝讳世民神尧子当贞观年中鸠集二王真迹徵求天下并充御府)。武后君临。藻翰时钦。顺天矜而永保先业。从人欲而不顾兼金(则天皇后沛国武氏士彟女临朝称尊号曰大周金轮皇帝时凤阁侍郎石泉王公方庆即晋朝丞相导十世孙有累代祖父书迹保传于家凡二十八人缉成一十一卷后墨制问方庆方庆因而献焉后不欲夺志遂尽摹写留内其本加宝饰锦缋归还王氏人到于今称之右史崔融撰王氏宝章集序具纪其事)。睿宗垂文。规模尚古。飞五云而在天。运三光以窥户(睿宗皇帝天后第四子性淳和好书史尚古质书法正体不乐浮华)。开元应乾。神武聪明。风骨巨丽。碑版峥嵘。思如泉而吐凤。笔为海而吞鲸。诸子多艺。天宝之际。迹且师于翰林。嗟源浅而波细(开元天宝皇帝仁孝慈和兼负英断好图书少工八分书及章草殊异英特自诸王殿下已下多效吴嗣李涂虽有工夫不能高远开元中八分书北京义堂西岳华山东岳封禅碑虽有当时院中学士共相摹勒然其风格大体皆出自圣心)。汉王童年。自得书意。夙承羲献。守法不二(汉王元昌文皇帝弟)。惠文靡倦。博好敦劝。恨夫有始无终。灰烬成空。苟惧存而投阁。徒荣殁而升宫。尚可谓梁园笔壮。乐府文雄。累圣重光之盛业。六书一艺之精工。非所以抑至人之徇已。服勇士以雕虫。责繁声于韶濩。徵艳色于苍穹者也(岐王元范追册惠文太子开元皇帝弟时天府图书为张昌宗窃换张氏诛后归薛稷稷没为王所得初不闻奏后虑焉乃尽焚之言乐府文雄者王多能好事有文词特为歌者所唱)。爰有怀琳。厥迹疏壮。假他人之姓字。作自己之形状。高风甚少。俗态尤多。吠声之辈。或浸馀波(李怀琳洛阳人国初时好为伪迹其大急就称王书及七贤书假云薛道衡作叙及竹林叙事并卫夫人咄咄逼人嵇康绝交书并怀琳之伪迹也有姓谢名道士者能为茧纸尝书大急就两本各十纸言词鄙下跋尾分明徐唐沈范踪迹烜赫劳茹装背持以质钱贞观中敕频搜寻彼之钱主封以诣阙太宗殊喜赐缣二百疋怀琳乃上别本因得待诏文林馆故在内之本有贞观印焉顷年在右相林甫家后本在张怀瓘处寻博易与李起居)。若乃出自三公。一家面首。欧阳在焉。不顾偏丑。䫜翘缩爽。了袅黝糺。如地隔华戎。屋殊户牖。学有大小夏侯。书有大小欧阳。父掌邦礼。子居庙堂。随运变化。为龙为光(欧阳询长沙人纥之子幼孤陈中书令江总收养书出于北齐三公郎中刘珉官至率更令太常少卿子通亦能继美拜纳言封渤海公)。永兴超出。下笔如神。不落疏慢。无惭世珍。然则壮文矶而老成。与贞白而德邻。如层台缓步。高谢风尘。纂焕嗣圣。体多拘检。如彼珷玞。乱其琬玉(虞世南会稽人荔之子迹居四公之上官至秘书监赠礼部尚书封永兴公子纂孙焕皆能继世焕授武官在仗宿卫初隋有猛将来护儿子恒济皆负才学入唐继登三事故陆元方所云来护儿儿把笔虞世南儿带刀言物极则反一至于此也)。河南专精。克俭克勤。伏膺告誓。锐思猗文。恐无成于画虎。将有类于效颦。虽价重衣冠。名高内外。浇漓后学。而得无罪乎(褚遂良河南人兼爱子尚书左仆射河南公兼爱名亮东都人)。柬之效虞。疏薄不逮。少保师褚。菁华却倍。超硕鼠之效能。愧隋珠之掩颣(陆柬之吴郡人仁公子虞氏之出官为著作郎薛稷河东人太子少保)。房文昭则雅而和。隐乃讹。精神乏气。胸臆馀波。若蘋萍异品。共泛中河(房乔字元龄清河人彦谦子官至司空赠太尉文昭公)。殷公王公。兼正兼署。大乃有则。小非无据。骐驎将腾。鸾凤欲翥。题二榜而迹在。叹百川而身去(殷仲容陈郡人不害之孙令名之子奕世工书尤善书额官至礼部郎中书汴州安业寺额京师裒义开业资圣寺东京太仆寺灵州神马观额皆精妙旷古王知敬太原人门传孝义工正行善署书与殷殊涂而同归兼草书弟知慎工图画兄官至秘书少监当时双绝与仲容齐肩天后诏一人署一寺额仲容题资圣知敬题清禅俱为独绝洛川长史德政二贾碑在修行寺东南角即知敬之迹极峻利丰秀清禅资圣寺至今路人识者驻马往观普济度寺即父令名手踪皆为后代程式)。王秘监则首未全贞。尊道重德。或终纸而结字。或重模而足(遵句反)墨。濩落风规。雄壮气力。播清誉而祖述。屡见赏于有识。如曲圃鸿飞。芳园桂植(王绍宗琅琊人修礼子官至秘书少监)。虔礼凡草。闾阎之风。千纸一类。一字万同。如见疑于冰冷。甘没齿于夏虫(孙过庭字虔礼富阳人右卫冑曹参军)。张长史则酒酣不羁。逸轨神澄。回眸而壁无全粉。挥笔而气有馀兴。若遗能于学知。遂独荷其颠称(张旭吴郡人左率府长史俗号张颠)。虽宜官售酒。子敬挥帚。遐想迩观。莫能假手。拘素屏及黄卷。则多胜而寡负。犹庄周之寓言。于从政乎何有(后汉师宜官工书嗜酒每遇酒肆辄书于壁远近咸观酒因大售计价偿足而灭之王子敬以帚泥书壁观者如市已上皆言旭之可比)。湖山降礼。狂客风流。落笔精绝。芳词寡俦。如春林之绚彩。实一望而写忧。雍容省闼。高逸豁达。解朝服而归乡。敛霓裳而辞阙(贺知章字维摩会稽永兴人太子洗马德仁之孙少以文词知名工草隶书进士及第历官太常少卿礼部侍郎集贤学士太子右庶子兼皇太子侍读检校工部侍郎迁秘书监太子宾客庆王侍读知章性放善谑晚年尤纵无复规检年八十六自号四明狂客每兴酣命笔好书大字或三百言或五百言诗笔唯命问有几纸报十纸纸尽语亦尽二十纸三十纸纸尽语亦尽忽有好处与造化相争非人工所到也天宝二年以老年上表请入道归乡里特诏许之重令入阁诸王以下拜辞上亲制诗序令所司供帐百寮饯送赐诗叙别知章表谢手诏答曰卿儒才旧业德著老成方欲乞言以光东序而乃高蹈世表归心妙门虽雅意难违良深耿叹眷言离祖是用赠诗宜保松乔慎行李也儿子等常所执经故令亲别尊师之义何以谢焉仍拜其子典设郎子曾为朝散大夫本郡司马以伸侍养知章以羸老乘舆而往到会稽无几老终元年冬十二月诏曰故越州千秋观道士贺知章神清志逸学富才雄挺会稽之美箭蕴昆冈之良玉故飞名仙省待诏龙楼愿追二老之奇踪克遂四明之狂客允协初志脱落朝衣驾青牛而不还狎白鸥而长往舟壑靡息人琴两亡惟旧之怀有深追悼宜加缛礼式展哀荣可赠兵部尚书者也)。广平之子。令范之首。娅姹钟门。逶迤王后。武都先觉。翰墨泉薮。子敬元常。得门窥牖。侍中穆。异代同友。于孔门而升堂。惜颜子之不寿(徐峤之东海人广平太守子浩中书舍人国子祭酒李造陇西人武都公言侍中穆即子云僧虔)。韩常侍则八分中兴。伯喈如在。光和之美。古今远代。昭刻石而成名。类神都之冠盖(韩择木昌黎人工部尚书历右散骑常侍)。赫赫许昌。翰苑文房。徵前贤而少对。当圣代而难方(田琦雁门人德平之孙工八分小篆署书图画写洪崖子张氲云楼并雪木行于世官历陕令豫蕲许等州刺史兼装背有孙栖梧尤妙其事德平武德功臣拜兵部尚书)。卫包蔡邻。功夫亦到。出于人意。乃近天造(卫包京兆人工八分小篆通字学兼象纬之术官至尚书郎蔡有邻济阳人善八分本拙弱至天宝之閒遂至精妙相卫中多其迹)。荥阳昆弟。内外光华。挥毫美丽。自是一家。幼弟曰逾。丹青大誇。信斲玉而剖石。即拣金而披沙(郑迁及弟迈遇并工八分崔氏出中书令湜之甥迁官至浚仪尉季弟逾善山水天宝中知名梁宋)。温良之德。书画兼美。诚依仁以游艺。同上善之若水(皇室李权工八分弟枢工小篆侄平钧亦善小篆兼妙山水并冠绝一时淮安王神通曾孙权官历金州刺史枢侍御史平钧富词学江陵掾)。诗兴入神。画笔雄精。李将军世称高绝。渊微已过。薛少保时许美润。合格不珍(右丞王维字摩诘琅琊人诗通大雅之作。山水之妙胜于李思训弟太原少尹缙文笔泉薮善草隶书功超薛稷二公名望首冠一时时议论诗则曰王维崔颢论笔则曰王缙李邕祖咏张说不得预焉幼弟紞有两兄之风闺门之内友爱之极)。史侍御惟则必优世业。阶乎籀篆。古今折衷。大小应变。如因高而瞩远。俯川陆而必见(史惟则广陵人殿中侍御史即谏议大夫白之子白善飞白)。吾家世业。赵郡李君。峄山并骛。宣父同偫。洞于字学。古今通文。家传孝义。意感风云(李阳冰赵郡人父雍门湖城令家世住云阳承曰门作尉冰兄弟五人皆负词学工于小篆初师李斯峄山碑后见仲尼吴季札墓志便变化开阖如虎如龙劲利豪爽风行雨集文字之本悉在心胸识者谓之苍颉后身澥子腾冰子垍并词场高第幼子曰广勤学孝义以通家之故皆同子弟也)。延安君则快速不滞。若悬流得势。三原君则婉媚巧密。似垂杨应律(吾舅讳绘彭城人也延安都督姨兄明若山西平原人京兆三原县尉大理评事)。宋儋李璆。擅美中州。李师王而意浅。宋祖钟而体流(宋儋字藏诸广平人高尚不仕户部侍郎宇文融荐授秘书省校书郎作钟体而侧戾放纵迹不副名开元末举场中后辈多师之李璆陇西人御史大夫杰之兄子性速达轻财重义笔迹紧媚亦有声于代为狄宇清李渐所师)。员外萧公。名成于薛。安西变体。光润愉悦(萧公名诚兰陵人梁之后起家奉礼郎开元初时尚褚薛公为之最拜右司员外郎善造斑石文纸用西山野麻及虢州土谷五色光滑殊胜子彭)。张氏四龙。名扬海内。中有季弟。功夫少对。右军风规。下笔斯在(张从申长史文场擢第弟从师监察御史从仪灼然有才从申志业精绝工正行书握管用笔其于结密近古所少恨历览不多闻见遂寡右军之外一步不窥意多拓书阙其真迹妙也)。吕公欧钟相杂。自是一调。虽则筋骨乾枯。终是精神崄峭。其于小楷。尤更巧妙(吕向东平人开元初上美人赋忤上时张说作相谏曰夫鬻拳胁君爱君也陛下纵不能用容可杀之乎使陛下后代有愎谏之名而向得敢谏之直与小子为便耳不如释之于是承恩特拜补阙赐䌽百段衣服银章朱绂翰林待诏频上赋颂皆主讽谏兼皇太子文章及书官至给事中中书舍人刑部侍郎文词学业当代莫比有子曰广聪利俊秀有吏才拜监察御史)。吾兄则书包杂体。首冠众贤。手关目瞥。瞬息弥年。比夫得道家之深旨。习阆风而欲仙(家兄蒙字子全司议郎安南都护)。马家刘氏。临效逼斥。安西兰亭。貌夺真迹。如宓妃遗形于巧素。再见如在之古昔(翰林书人刘秦妹归马氏)。押署则缝僧权似长松挂剑。尾满骞如盘石卧虎(徐僧权中山人满骞富阳人)。繁多乃怀充怀珍。稀少乃延祖允祖(唐怀充晋昌人姚怀珍武康人陈延祖长城人范允祖顺阳人)。炽文时有。何妥近睹。虽正姓名。美其傲古。恨连书于至宝。无尺牍之行伍(沈炽文武康人何妥外国人翊子梁中书侍郎名作当时书證)。印验则玉斲胡书(太平公主武氏家玉印有四胡书今多墨涂存者盖寡梵云三藐母驮四字也)。金镌篆字。少能全一。多不越四。国署年名。家标望地。独行龟益(即魏王恭家印)。并设窦暨(范阳功曹窦暨书印)。贞观开元。文止于二(太宗元宗所用印)。陶安东海。徐李所秘(徐祭酒峤之印李起居造印)。万言方寸。翰囿所类(延王友窦永书印)。张氏永保(张怀瓘印)。任氏言事。古小雌文。东朝周顗(东晋仆射周顗印)。审定窦蒙(议郎窦蒙书印)。亭侯袭贵。猗欤刘郑。门承貂珥。义仰彭城(金部郎中刘绎书印)。邺周印异(相国邺侯李泌印宣州长史周昉印)。或有惭于稽古。谅无乏于雅致。宋虞和表闻于明皇帝。齐穆书答于竟陵王。表称委尽。书乃备详(宋中书侍郎虞和上明皇帝表论古今妙迹正行草楷纸色褾轴真伪卷数无不毕备表本行于世真迹故起居舍人李造得之齐司空穆公琅琊王僧虔答景陵王子良书序古善书人评议无不至当本行于世其真迹今御史大夫黎翰得之)。藻鉴则梁高祖巧而未博(武帝时撰书评)。邵陵王博而未至(萧纶亦撰书评)。庾中庶失品格。拘以文华(梁庾肩吾撰书品论)。傅五兵比亡年。广于职位(梁傅昭撰书法目录)。名录编于司马(隋蜀王府司马姚最撰名书录)。善状集于散骑(左散骑常侍姚思廉集善书人名状)。李亚相著藻饰之繁(右御史大夫李嗣真撰书品)。张兵曹粗习玩之利(率府兵曹鄂州长史张怀瓘撰十体书断上中下)。考数公之著称。多约传而立记。余不敏于登高。岂虚言而求备。敢直笔于亲睹。非偏誉于所嗜也。我小司空韦公曰述。职该艺府。才同史笔。茂族挺生。圣朝閒出。若乃阐异闻之旨。接片善之勤。则必忘疲吐握。不閒风尘。所谈而改观成市。所宝而增价为珍。小擅声于自我。大推美于其人。彼凡百而驰名。既往遇此公。而其德唯新。可谓千载一时。孤标绝伦矣(韦述京兆人尚书工部侍郎)。及乎验德力之工拙。知古今之优劣。余稽古而玩能。因假能而有说。匪徒姓名记录。面首超越。相质披文。虚空岁月者矣。是用相如慕蔺。抚新迹而忘怀。岂甘赐也望回。抱遐心而结舌。终冀乘时出处。备展名节。其或萃傅岩(钟绍京南康人中书令光禄大夫聚宝捐金川流海纳)而会颍川(家伯讳瓒邠王司马耽玩达旨固求不匮)。归右史(李造拂镜旁通倾心善价)而入补阙(席巽安定人右补阙心专务得家业或遗)。祭酒(徐浩法则道存徵求非利)翰林之寻绎(张怀瓘兄弟怀瑰盛王府司马并翰林待诏俱好无厌亦能臆断)。乌台(潘履慎荥阳人监察御史克遵能事采玩芳猷)粉署之敦阅(蔡希寂济阳人金部郎中习学润身假借盈惬)。欣给事之道宏(族兄绍给事中志宏雅道不倦虚求)。仰议郎之区别(家兄锐思穷源增辉改观)。韩生委输(韩滉颍川人给事中委质虑远推诚道博)。滕子拥决(滕升歙州婺源县令取舍若流通利泉薮)。张氏旁求(怀瓘海陵人皇鄂州司马利无推斥道在专精)。陆家胥悦(陆曜吴郡人卷缉馀芳事穷前志)。释朏超彼岸(东京福先寺僧良朏新罗人俗姓林氏遇捐衣钵逸冠侪流)。梅仙行无辙(高志宜渤海人同官尉气合古风利加能事)。温播金声(温晁太原人国子簿悉心景慕徒众博求)。崔含冰洁(崔曼倩清河人鄠县尉浩汗经营见如不及)。若惊陈赵(陈闳颍川人陈王府长史赵微明天水人或志敦习学或自悦古能皆玩之无斁也)。贾勇徐薛(徐守行东海人监察御史薛邕河东人郎中或推古招致或究能跧拔并求之不已)。关郭双奋飞(关伪陇西人郭晖太原人或规规耽好或楚楚传写)。潘袁两倾竭(潘淑会稽人袁明陈郡人或披寻洽道或耽籍乐贫)。簪缨布素。申道閒设。既辐辏而川流。并观光于后哲。速珠玉之无胫。可得略而言曰。长安则穆聿(聿咸阳庞店人少以贩书为业后至德中因告讦徵搜古迹并强佔石泉公家则天皇后所还书功白身受金吾长史改名祥蹈险邀荣乘危射利)王昌(辽东人词荒智役)导其源。叶丰(括州人貌恭性僻)田颍(长安人志凡识滞)委其躯。必拾遗市骏。怀宝飞凫。洛阳则杜福(河南人论熟行巧)刘翌(洛阳人节苦心廉)穷弥固。齐光(河南人道寡业微)赵晏(河内人智专别识)乐忘劬(此四人者洛阳贩书者)。皆誇目动利。实繁有徒。诗不云乎匪斧。语有之曰反隅。若或徵数子之运用。甘千里之殊涂。则我鸡犬而无来无往。子衣裳而不曳不裾。成一家之憬彼。睽四海之友于(言通货利)。事符道因。心与日亲。几变灰律。涉历冬春。互为宾主。往返周秦。左翊吾兄。业穷幽远(名锡同州别驾)。龙兴张揖。道契贞淳(与潘淑献书拜官今任龙兴县尉)。雅兴闭关以随扣。古风开卷以袭人。不然者。何穷独而恣怡悦。何市朝而贪隐沦(言尚往来)。众矣森然。往哲来贤。一朝而星罗入眼。百代而云披及肩。身已没兮若休。迹遗芳而可传。彼金印玉玺。丰碑货泉。虫篆制而八分閒矣。正隶兴而稿草行焉。不可量乎所睹。又何极乎备宣。若乃流誉前代。效绩当年。录军机而羽括鹰隼。述国命而发挥貂蝉。通亲友以感节。启咨谋以闻天。接武波委。嗣芳鳞连。则余不让于赋颂。敢分媸而别妍。恃乎幼好而晚知之至熟也。曲察而直言之无愧者。将拭目而众别轻。言入掌而百忧写。尔其藤苔缣縠。衡理蜀幅。花麻黄绚。缁赭绀绿。沦压而迩蠹亡文(蓄非其人虽迩朝亦朽蠹)。保持而远完缄卷(处之得地虽远古亦完全)。上智所以悬解(直晓)。中庸所以交战(疑之)。取迷伊他。贻笑鄙贱。则有乌丝褾首。紫玺露面。好丹时更。悲素色变。状元豹之雾隐。规雕虎之风扇。虽置水弥旬。移装屡遍。益深沈于直质。乃容易于览见。嗟乎。舍不疑于古疏(高)。取凭假于俗眩(昡惑)。诱浅情于末兴。肆凡赏而留盼。何其妄哉。宁知立法而亏真。作德而还淳。忘情是悦。代有其人(言定是非)。必也易背以时(时在正夏)。受彩无欺。敏洽和之妙道。得润软之成规(用面调适候阴以成)。疏密苦乐。殊形异宜(厚薄完蠹)。上约下丰。始增末裨(接上下前后例)。沽将实名。位充合离(改折署榜馀地)。或附卷均端。足使其夷(薄而蠹者)。或鸣砧妥帖。然后呈姿(厚而完者)。探寻源流。志逸肥遁。缉合剪截。躬劳不闷。明齐短长。闇结分寸。诚忽忽于或躁。袪悢悢之遗恨。至如虹萦丝带。鸾舞锦褾。青閒绫文。出之衣表。檀心鼊首。金映银络。舒囊貌妍。抚卷香作。多此饰类。又难详备(并言检讨装背也)。若乃见稀意欲。虽可弃而昆山片玉。玩久厌充。虽可宝而纨扇秋风。竞舍兹而易彼。誇视审而听聪。或芟秽于匿迹。或丧真于矜工。夥哉耳设。鲜矣目穷。因既原乎识量。遂悬别其淹通。已分流而兹在。徒并骛而争雄(言申博易)。假使作伪心劳。乱真首出。眯目童幼。摧残纸笔。终令君子弃瑕以拔材。壮士断腕以全质。期补劳于得丧。励采葑于始卒。子猷之竹在焉。曷可无其一日(言务宏道)。夫喻大始于事卑。方崇极于类聚。况物著公器。赏推善主。异清白而非弓裘。岂孙谋而绍宗祖。抑如尧禅舜。舜命禹。道必贵乎声同。天无亲而德辅。归可保于授受。靡自私而禦侮。故知乖其趋者。则密戚而心捐。合其轨者。则举储而掌传。亮玉白之利末。望吾徒之义先(先言传付后总乐成以终也)。至其罢琴闲堂。散帙虚牖。阅新连之卷轴。倾旧满之樽酒。畅怀古而遗形。荷逢时以濡首。炎凉所寄。偃仰无咎。烟积孤松。春过五柳。想薜萝而在眼。狎鸾凤而盈手。善邻得朋。知我益友。暗遗名利。卧度卯酉。遂志愿兮苟若斯。生可凭兮死不朽。虽金翠溢目。陶匏聒耳。徒润色于多欢。实无阶于竞美。贤贤易色。勿药有喜。茅居食贫。陋巷饮水。誓将敦素业而毕矣。振清风而何已。辞曰。资乐道兮善莫大。佐元览兮寄所赖。芝兰满室兮遗美芳。朋友忘言兮古人会。想贤玩迹俨如在。史册悠悠几千载。
近事 现当代 · 钱钟书
七言律诗 押支韵
藕孔逋逃到几时,斤将伤鼻火然眉。
回心急作明朝计,折节甘交昨暮儿。
分与杯羹无乃忍,相容斗粟亦堪疑。
生涯自断兴龙柏,便有春风总不知。
注:《皇朝文鉴》卷二十七:张在《题兴龙寺老柏院》:唯有君家老柏树,春风来似不曾来。即太白《拟古》十二首所谓青松岂知春也。《隋书·苏威传》何妥曰:反为昨暮儿之所屈。
乐律策 南宋 · 方大琮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九九、《铁庵集》卷二八
古者有乐之理而后有乐之器,后世之乐,器而已矣。论乐理则造乐之法甚简而易传,论乐器则毫釐纤悉皆合可也,一有不合,去理远矣。乐之亡久矣,非在今世也。器数之日备,制作之日详,乐何以能亡也?吁!此乐之所以滋亡而不反也。乐者天地之理也。雷奋于豫,有乐之象而未著也;虫鸣螽跃,有乐之情而未寓也;蒉桴土鼓,有乐之用而未文也。圣人以为声无形而理无所寄,取而寓之器,非圣人之得已也,求理于器而乐始穷。盖葛天、无怀之世而乐之理始露,唐虞之世而乐之理益泄,三代之世而乐之理始尽吐而无所秘。当时制器大抵自律吕始,其法简而易信,明而有證,理存于器,非器之所能拘。入春秋而益微矣,鼗武、磬襄以入于海。盖古者乐器散失垂尽矣,器之存与亡而理则无害也。自后世不见先王之全器,寻其理而不得,而求详于器,理遂隐矣。嗟乎!王道微而功化浅,《小雅》废而郑诗作,人心纯和之气冲乎其甚微,泊乎其甚危,而入于耳者荡之,接于目者夺之,而胸中本然之乐与之俱往而不自知。秦人焚灭,秦乌能亡乐之理哉?自诸儒议论之繁,制作之详,而乐益亡于此。盖举世不知有乐理,尚何责制氏之不知其义?彼所谓能纪其铿锵者,又岂真得其节奏哉?汉十九章,作者相如,唐十二和,作者孝孙,驰郑声、作女乐者尔,非有和顺积中者,其知乐之理为何物?而乃使此曹制作盛典,乐亦不幸哉!下是而儒者之论兴,或分之以八音,或旋之以七调,为六十律,为八十四调,百四十四律,变化终于千八声。数则详矣,如理何?或较之以水尺,或得之以玉尺,或代之以竹准,著以玉钟,鸣以笛律,与夫轮扇二十四,木案二十五,器则多变矣,如理何?制是器者非京房、荀勖而谁?非何妥、信都芳、郑译而谁?知其器者尔,理非数子所与闻也。不知乐之始作,其意谓何,果止于为律耶?则伶伦、后夔之智,曾京房、荀勖等辈之不若也。吾观京房以准代律,而后乎是者,张光不知准之为意,岂其隔世而生,二子不得以交臂相语耶?郑译作七调十二律,而同其时者何妥力诋其非,岂其更相嫉忌,而无人平心之论耶?世无圣贤,数子者以臆为乐,訾毁不足怪也。尤大可疑者,本朝司马温公、范蜀公,当世大儒也,合席论道,非异世也,相与如昵,无嫉心也,而钟律一议,往复论难,没二公之齿而不协。故尝合千载诸儒之论,如聚讼无證之庭,后夔已死,曲直谁听?今所存者案牍山积尔,卒之人执一说,守死不易,虽二公之异不能使之同,毋惑数子之纷纷也。嗟乎!今之乐犹古之乐也,古之武夫贱隶、愚妇童子皆可以通知圣人作乐之深意;今海内之大,知乐者几?细民不与焉,儒者亦不与焉。间有一二人弊精神考方册,量尺寸之短长,计黍合之多寡,闭户而覆之,亳发不差,出而语之人,动辄抵牾,其深相信者独心与口尔,有不能以谕其徒,况欲以语当世乎?况欲以感天地动鬼神乎?尝谓三代而上,太和犹在,人心尚纯,乐乃情性中物,闾阎细民其视管弦丝竹之属与日用饮食而无所轻重,不待晓之而后知。春秋而降,五岳气裂,大音不全,乐之正者日浮,乐之淳者日漓,大朴溃散,人情机巧,郑卫迭唱,正声馀几?闾巷鄙俚之音,上下传习,熏塞宇宙,真足以动荡情性,流通血脉,虽古之雅乐之入人,恐不如是之深也。儒者愤俗,听之聋聩,相与模仿古人之形器节文而奏之,强而使之听,而寂寥淡薄不足悦人意。为者劳矣,听者倦矣,则又相与咨嗟叹息曰,安得古人之器数而尽用之,庶其有当人心乎?不知器数可见也,人心已与世日隔矣。虽虞韶未亡,而笙镛柷敔,节制具在也,试取而奏之,凤可仪乎?兽可舞乎?虽殷乐未亡,其鼗鼓管磬纤悉可覆也,试取而奏之,祖考可格乎?鬼神可感乎?一黍二米,古人难得之瑞,今复有之,持此可以起数乎?蟹谷之管,其窍厚而均者今复得之,执此可以推律乎?云和之瑟,空桑之琴,泗滨之磬,一一呈露乎吾前,而又得刘向所校《古乐书》二十三篇以按之,而又得后夔之伦以典之,师旷之聪以听之,然则古乐其尽在兹乎?吁!无古人之时,用古人之器,器在而乐往矣。世儒谈乐者腐矣,未有真知乐者。寥寥千岁,知音一人。读马迁《律书》,其书不言律而言兵,及其述偃兵之效,则曰「人民和乐」。噫,此真作乐者之本意欤,不待器数而乐在其中矣。故曰:真知乐者不言乐。
赠友 其二 清 · 李兆洛
七言绝句 押庚韵 出处:养一斋诗集卷五
青杨何妥旧知名,今见铿铿杨子行。
合记杀青题口日,受风多处是蓬瀛。
读汪容甫遗诗 清 · 黄承吉
七言律诗 押冬韵
经术吾乡让始通,渐摩奚啻列家宗。
顾良尚忆宗何妥,王粲偏虚诣蔡邕。
漫道一文难识虎,欣从九色巳窥龙。
碎金零落无多在,字字都成百鍊锋。
官皇侃等子孙诏 唐 · 太宗皇帝
出处:全唐文卷六
梁皇侃褚仲都周熊安生沈重陈沈文阿周宏正张机隋何妥刘炫等。并前代名儒。经术可纪。加以所在学徒。多行其疏。宜加优异。以劝后生。可访其子孙见在者。录名奏闻。当加引擢。
答蔡季通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九九、《晦庵先生朱文公续集》卷三、《蔡氏九儒书》卷二、《古今图书集成》学行典卷一四○
昨日之别,令人黯然。然观贤者处之裕如,又足强人意也。不审晚间便发程否?前途千万加意调节,言语诸事,更宜谨密,饮酒戏笑,皆宜切戒。归来便觉有相窥伺者,次第恐亦不免,久当自知之。一书至直卿,亦烦为托周干附去或递去。前日亦忘此,可见昏罔也。昨日二尺,短者是周尺,长者是何尺耶?是景表尺否?皆望批喻。
自奉别后,惘惘至今,不能忘于怀。计行已过杉岭,不审道间为况如何?武阳曾少留否?既不登车,只得缓行,无伤吾足乃佳耳。一路皆有知旧,必不落寞,但恐却有应接之烦耳。某幸无它,诸生既来,遣之不去,亦姑任之。若有祸害,亦非此可免也。但极难得人讲究文字,义理深处,便无人可告语,殊愦愦,益怀仰耳。至舂陵,烦为问学中濂溪祠堂无恙否。某向有一祝版,亦不知在与不在,因风语及也。
别后只得到丰城及宜春书,知途中诸况,足以为慰。但至今尚未闻到舂陵信,深以为念。每至读书讲学无可咨扣,无可告语,尤觉仰德之深也。三哥子陵一一安佳。某足疾前日几作,今又小定,未知竟如何。但精神日耗,血气日衰,旧学荒芜,有退无进,恐遂没没无闻而死耳。乐书非敢忘之,但方此齰舌,岂敢更妄作耶?此书决然泯没不得。近看他人所说,更无堪入耳者,不知老兄平日与元善相处曾说到子细处否?但恐子期不曾听得,便只似不曾说也。近因诸人论琴,就一哥借得所画图子,适合鄙意,乃知朝瑞只说得黄钟一均内最上一弦,而遽欲以论琴之全体,宜乎胶固偏执而无所合也。学不欲陋,岂不信哉!
昨州兵之归得书,知已到彼,足以为慰。僦居宽广,物价廉平,足以度日。此外想无他挠,高怀所处,亦无适而不安也。赵守得书甚留意,寺居虽有约束,然远郡荒僻,舍此则无以待宾旅,往往亦不能一一遵守。顷在南康,此寺常为客馆。若自远嫌,不欲居之,则亦无害。更托人宛转白之,使知曲折可也。翁丞便是德功丈之孙否耶?渠向来坐事,乃尊来见嘱,力不能及之,想未必不见讶也。
《礼书》附疏未到,已与一哥说,不若俟断手后抄之。今只写得一截,无疏,尤不济事也。三哥为况如何?想不废读书作文,比之家居,更省应接,当日有新功也。此间块处,有疑无所讲,殊觉愦愦。
昨因见人说琴无归著,谩疏所疑,得数千字。欲写奉寄,而昨晚一哥方报,今日便有人行,遂不暇及,当俟后便也。或有郑尚明《琴史》十馀卷,紧要处都不曾说著,只是闲话耳。其书亦是集古今人所说,乃止如此,是凡事不曾有人理会到底也。以法言之,亦当用旋宫法。但恐以诸短律为宫,则弦不惟不可弹,亦不可上矣。故或说琴只用黄钟一均,似有此理。然又只成隋文帝何妥之乐,可笑耳。可预考之,俟寄所草去求正也。顷奉记后辱惠书,具闻动息,足以为慰。居夷当已成趣,但能素位而行,亦何入而不自得也?但闻三哥不快,甚以为念。计今当已向安矣。觉得渠书中语意似放未下,更当有以开晓之也。琴说纳呈,幸为订其缪,子细见喻。更有一图,无人画得。大率与候气浅深同是一法,第一弦尤可见。其下诸弦乃递攒向上取声耳。精舍已空,眼前朋友亦不长进,只前日永嘉一二人来,稍可告语,今已去矣。《参同契》更无缝罅,亦无心力思量得他。但望它日为刘安之鸡犬耳。
到此,见人说赵守家人归云,自始至投馆光孝,而寺僧自言于官云,此人长大,恐不能制,遂移它处。此必戏语,可发一笑也。
素患难行乎患难,吾人平日讲之熟矣。今日正要得力。想为日既久,处之愈安,不以彼此迟速贰其心也。赵守易地,后来者不相识,元善必已报去矣。贱迹复挂弹文,继此须更有行遣,只得静以俟之。若得在湖岭之间,庶得声问易通,亦一幸也。律书序客中不暇检寻,须俟还家,即为整葺,后便奉寄也。
三哥所苦痁疾,想已向平复。千万宽心将护,着头绪读书,涵泳义理,久之有味,自不见得世间利害荣辱之有异也。
闲中些小疾疢,所不能无。但在我者已看得破,把得定,则外物之来终不能为吾患矣。所喻虽知已放得下,然亦不必大段安排也。赵守长厚,乃遽它适,新侯闻是黄门之后,但无人识之,不知又如何。若得其有家法,思旧事,必能善视迁客也。
所需律序,乍归未暇检寻旧本,旦夕得之,即写本寄去。鄙意但能说得有所据依而非蹈袭之意,它不能有所发明也。礼书未附疏,本未可写,以见喻再三,恐亟欲见其梗概,已取《家礼》四卷并已附疏者一卷纳一哥矣。其后更须年岁间方了。直卿又以忧归,前日到顺昌吊之,渠云归安葬毕,却可与履之兄弟大家整顿也。琴说向寄去者尚有说不透处,今别改定一条录呈,比旧似差明白。
近至政和,见陈廷臣朝老崇宁间以布衣上书论事,谪居舂陵,作诗甚多,亦有佳句。陈乃政和人,议论鲠切,不易得也。不知彼中尚有其踪迹否?昨附去《琴说》,有一图说逐弦五声者,此却失了元本,烦三哥为检录来。只依元本阔狭界行填注,不须更写前后说也。
精舍阒然,时有一二,亦不能久。法器固不敢望,其能依人口说,着实读书者,亦自殊少,甚可叹也。间亦自思,此理人人有分,不应今日独如此难启发。恐亦是自家未有为人手段,无以副其远来之意,甚自愧惧耳。吴伯丰在后生中最为警敏,肯着实用功,近年说得尽有条理,乃不幸而蚤死。死后闻其立志守节,不为利害移夺,尤使人痛惜也。汝玉、彦中乃能相念如此,甚不易得。得杨子直书,亦奉问,但似云不敢相闻。前日答之,不曾入题,只云小时见赵忠简、李参政诸公在海上,门人亲旧岁时问讯不绝,如胡澹庵犹日与知识唱和往来,无所不道,秦桧亦不能掩捕而尽杀之,盖自有天也。以此知人之度量相越,其不啻九牛毛,既可叹惜,又可深为平生眼不识人之愧也。周纯臣顷有一书,托直卿寄之而不能达,却持以归。今再作数字,并附去奉浼,能为转寄幸甚。然须有的便,乃可遣也。陈廷臣在营道不久,故人少识之。然见其诗亦颇跌宕,想亦以此不为人所敬耳。别幅所示郡中诸贤,闻之不胜悚叹。赵守笃老静退,子弟皆贤,诚不易得。其名谓何?幸批喻也。欧阳君回书幸达之,杨安诸公恨亦未之识,幸各为致意也。张舶似亦略曾相识,王参政早岁休官,泊然无求于世,而晚为秦桧所用,伤害忠贤,助成凶虐,以此得罪于清议。朱衣道士谆谆之诲,岂无意耶(此语密之。)!《阴君丹诀》见濂溪有诗及之,当是此书。彼之行此而寿考,乃吃猪肉而饱者。吾人所知,盖不止此,乃不免于衰病,岂坐谈龙肉而实未得尝之比耶?《魏书》一哥已刻就,前日寄来,此必寄去矣。校得颇精,字义音韵皆颇有据依,远胜世俗传本,只欠「教外别传」一句耳。前书亦尝奉扣弦望之说,不知然否?近因再看,又觉主验明白(新本金本「是日生」恐误作「月」字。),因来更望详以见告也。若来喻所谓非入静不能见者,此实至要之诀。但人自为扰扰,不能一意向里涵泳。三琴图此亦失却旧所画本,旦夕得暇,当令在子更依候气说画出,续寄去也。《礼书》前卷已有次第,但收拾未聚。后卷则尽欠功夫,未知能守等得见此定本全编否耶。杨簿竟如何?江西士人不患不慷慨,但于本领上多欠功夫耳。汤宰所编《党人遗事》,若曾传得,幸略见示。
前日丘仲高行后,寻得《律书序》草,今略修定。又适有彦中处便人过门,因附以行,度必先丘子到也。年来精力衰退,文字重滞无气焰。此又是三五年前者,今日亦做不得矣。它所欲言,略具前书,其不能尽者,亦非此所能尽也。序中恐有未是处,更告详细点检,一一见喻,不敢惮改也。自馀千万自爱为祷。
客中得一二同志早晚讲论,想亦不觉度日也。近报令台谏侍从集议赦条,前此未尝有此,岂欲大施沛宥,尽释累囚也耶?但在我者,只得为久驻之基耳。诸朋友所读何书?其所讲论亦有可示及者否?此自城归后,学馆一空,亦自省事。闲中却自看得少文字,但昏忘日甚,过眼辄不复记,觉得不是读书时节,只好闭目静坐耳。琴说前已寄去,后又寄改定数字,不知已到未?律书序亦已附草本去,因有回便,幸喻及可否也。
周南仲竟不免,近日方见报行章疏,甚可笑也。苏守已属计台矣。三哥不及别书,想闲暇尽得读书作文也。《参同契》一哥已下手刻版矣,转看转晓不得。
霈恩旷荡,未闻施行,而留赵四公存没之恩皆格不下,未知贤者去住复何如。计高怀必有以处。顾旧山朋游未得遽承晤,徒为恨耳。诸喻已悉。偶连日脚气上攻,今方少下,而右拇缓弱,不能握笔,又亟欲上五夫,力疾拨冗,附此数字。似闻有类聚讨论之旨,仍有期限。然则不过中春,亦须见得果决。若便归得,何其快也!
似闻从游之士日众,其间当有可与晤语者,则为况亦当不至落寞。旬呈免与不免,本非所较。康节先生所谓打乖,正谓此也。一哥兄弟亦自识道理,晓事势,凡百忍耐,不至有他。此间如封赠奏荐皆不敢陈乞,元善遣使请祠,已至都下。闻刘赵徐吕之报,亦复缩手。平生谩说随时之义,只是传闻想象。今日始是身亲历过,与口说不同,想亦深得此味也。